15书院 > 历史 > 从粉碎敦刻尔克开始 > 第258章 千里走单骑,继续给布国加加码

第258章 千里走单骑,继续给布国加加码

    第258章 千里走单骑,继续给布国加加码
    6月13日,拂晓。
    也就是隆美尔在黎巴嫩地区攻破贝鲁特的同时,东地中海的某处海面上,数艘战舰正在往著西南方疾驰。
    没错,这几艘军舰,正是施佩上將率领的“戈本號”战列巡洋舰、“布雷斯劳號”轻巡洋舰,以及2艘奥斯曼海军能拿出来的、相对最新航速最快的驱逐舰。
    4艘军舰组成的编队,自前天在亚歷山大勒塔港卸下隆美尔后,就往西南方向航行,经过两个夜晚、一个白天,竟也没被任何巡逻舰船发现。
    “布雷斯劳號”轻巡,也算是“戈本號”的官配了,在地球位面,它就是跟“戈本號”一起躲避皇家海军的追杀,伴隨航行到奥斯曼的。类似於“俾斯麦號”和“欧根亲王號”一样。
    “布雷斯劳號”是“马格德堡级”轻巡的2號舰,战爭期间进行了改造,把原本太小的12门105毫米舰炮拆了,换成7门150毫米舰炮。
    另外还有若干88毫米副炮和37毫米防空炮,左右舷各一具3管鱼雷发射器。
    而这支舰队此行的任务,便是寻找战机、偷袭苏伊士运河北口塞得港海域附近的目標。
    这个任务並不是本土海军部或是鲁路修给施佩上將的命令,完全是出於施佩上將的隨机应变、自行决断。
    此前他执行总部的预设命令、往亚歷山大勒塔运输物资和援军的时候,並没有遭遇什么拦截,甚至敌人都没有发现他。
    这让施佩上將有了新的判断—一布国皇家海军的地中海舰队主力,应该是彻底被勾引到塔兰托去了,如今距离这边千里之遥。自己还有更多的时间多做一些事情。
    而且,地中海舰队缺乏高速战舰,只要自己一击即走,敌人的主力舰是追不上自己的一—除非他们选择去达达尼尔海峡出口处堵门、以不变应万变、不让自己回家。
    但眼下这个局势,布国人没有那么多战力可以跟自己耗著。他们要是去堵门了,施佩完全可以带著“戈本號”满东地中海晃悠继续骚扰他们的航线,实在不行就躲进亚歷山大勒塔或者贝鲁特或者別的什么己方刚刚攻克的新港口,让岸防炮保护自己,闭门不战。
    所以,短时间內,至少在本土赶来的增援舰队抵达之前,布国人还真拿施佩没什么办法。能追上他的只有轻巡洋舰和驱逐舰,但这些船是打不过“戈本號”的。
    这就是不在地中海放战巡、又疏於达达尼尔海峡堵口的下场。
    至於此次行动、施佩上將为什么只带“戈本號”一艘主力舰,那也是因为他本来是执行海运任务的,所以所有船弹药和燃料携带都不满,省出很多吨位运陆军和物资。
    所以,真要执行袭击任务,还不如少带点船,让直接返航的战舰把炮弹和燃油补充给执行袭击任务的友军。船队6月10號靠港卸货,6月11號的白天就是在忙卸船装船的活儿,比如把“毛奇號”的主炮炮弹大半都转运到“戈本號”的弹药仓里,尤其是高爆弹全转运了,“毛奇號”自己只留一小半穿甲弹。
    其他轻巡和驱逐,也都把炮弹和鱼雷集中到同型袭击舰上。到了6月11日晚上做完这一切,他们才悄咪咪出港南下。
    隨后又经过30多个小时的航行,南下將近400海里,於6月13日天亮前,抵达了塞得港以外的近海。
    舰队航行得很小心,並不追求速度,让“布雷斯劳號”轻巡和2艘驱逐舰在前面悄咪咪探路,以便庞大的“戈本號”能够绕行。
    尤其是6月12日的白天,舰队几乎没怎么挪窝,就怕开得太鲁莽被商船撞见。
    毕竟越靠近苏伊士运河,海面上的货船就会越密集,只有晚上才能安心开船。
    船队也没有遇到水雷,因为施佩上將很谨慎,他就是按照提前刺探到的民船安全航道航行的。
    苏伊士运河在北口的塞得港附近,分叉成了两条河道,一条靠东,一条靠西。
    东边这条,是给民船日常隨便用的,也不用进入塞得港。也不用军方的引水员指导安全航道,隨便开也不会触雷(但不熟悉水文有可能触礁)
    西边这条,则会直通塞得港锚地,主要是军港,但也是煤炭、石油等大宗能源类物资的转运港。从西侧河道再北上进入地中海的航道,就会被布设水雷,必须有军方的引水员领航,否则炸死自负。
    这也是很符合科学的,因为如果直接在东边的不进港纯民船航道也布雷的话,你不派引水员,民船就会被炸沉。你派了引水员,你也不知道那些民船里有没有敌国的间谍在当船员,他们记下航道信息后雷区位置同样会泄密,也就没有布雷的意义了。
    只有纯军港或者主要以军事用途为主的港口和航道,才有布雷的意义。频繁民用的东西也搞布雷的话,就纯属给自己找麻烦了,保密级別提不上去的。
    这些都是搞海军的人都知道的常识,施佩上將这样的老江湖当然也知道。所以他这次就专门挑了苏伊士运河北口的东侧航道来袭击。
    至於西侧航道和塞得港的码头区,他完全没打算去碰,或者就算碰也只是远程炮击一下一苏伊士运河北口的东西两航道之间,直线距离也就4公里。(可以直接去百度地图上量一下,如下图)
    所以从东侧河道把炮弹隔空打到西侧河道,还是完全做得到的。
    “司令!我们已经抵达塞得港东北偏北大约20~30海里的海域了,现在是凌晨4点半,再往前我们可能就要被发现了。”
    戈本號舰长与航海长最后一次定位了自己的位置后,慎重地向施佩上將匯报。
    施佩上將点起自己的菸斗,深深吸了一口,又凝神思索了十几秒,最终下令继续保持前进。
    “没什么可犹豫的,我们要一直航行到可以看见河口的引导灯光为止!”
    “是!司令!”
    船队继续前行,大约4点50分,第一缕最微微的晨曦刚刚让天色稍亮起来,前方的“布雷斯劳號”巡洋舰就率先打破了无线电静默,並且开炮了。
    “布雷斯劳號发现布国的巡逻驱逐舰和鱼雷艇!已经与敌展开战斗!”
    6月13日,距离夏至也就一个多星期了,这是一年中天亮最早的季节,凌晨5
    点都不到,天色已经有第一丝微微亮了。
    “布雷斯劳號”居然是在很近的距离上、隨著天色放亮,突然就发现了敌人的1艘驱逐舰和2艘巡逻鱼雷艇,彼此竟然只有6~10公里的距离。
    如果是白昼正常交战,一般十几公里就肯定可以发现敌军驱逐舰了,哪怕是再小再不起眼的鱼雷艇,10公里也肯定看见了。
    绝不可能双方接近到6公里才发现彼此,这都是天刚亮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奇状况。
    不过,德玛尼亚舰队显然占了先手的优势—因为“布雷斯劳號”上的船员都处在非常紧张的状態,他们知道自己是去执行偷袭任务的,隨时隨地都有可能遇敌,搜索非常仔细。
    相比之下,对面的布舰不过是在执行例行巡逻,这种任务他们已经执行了將近两周年了,都没出过意外。
    哪怕最近几天听说北边600多公里外的亚歷山天勒塔有敌军运货,塞得港的巡逻舰队也没多想,极少有人会想到敌人会冲这几来。
    “方向220,距离6300码,发现敌驱逐舰!”
    “左舵30,右舷对敌!全主炮、右舷副炮,瞄准敌舰自由射击!”
    都只剩6公里了,也不需要严密的中央火控集中指挥,直接干就是了。
    对面的布国驱逐舰还没反应过来,“布雷斯劳號”已经抢到先手开火。因为距离太近,3分钟之內就渐渐找到了目標,隨著3枚150毫米炮弹和多枚88炮先后命中,那艘布国驱逐舰直接就爆炸裂开了。
    布国驱逐舰直到完蛋,都还没完成战斗转向和鱼雷管转向呢。
    隨后,德玛尼亚的2艘驱逐舰也先后投入了战斗。
    后方的施佩上將指挥著“戈本號”稳扎稳打地前进,確保与敌舰保持10公里以上的距离,以免被鱼雷暗算,只是远远用150毫米副炮吊射视野內出现的敌驱逐舰和巡逻舰。
    5点整时,塞得港內的布国海军指挥部就炸了锅。
    “德玛尼亚舰队偷袭!我军2艘驱逐舰,5艘巡逻的鱼雷艇、猎潜艇被击沉。
    请求支援!”
    塞得港內负责守备的一名布国上校直接慌了神。
    主力舰队都已经被调走了,剩下的那点小船要分別防守很多港口,本来就捉襟见肘。
    东南地中海这边防御最严的还是西边的亚歷山大港,亚歷山大港的守备將领好歹还是一名少將,而塞得港守备军官就只是个上校,分到塞得港头上的资源就只有这仨瓜俩枣。
    就这么几艘老式防护巡洋舰,几艘驱逐舰,拿什么和敌人打?
    当然,塞得港作为非常重要的军事要地,岸防要塞还是不少的,西航道尤其是港区附近,还有多座岸防炮台,部署了不少9.2时(234毫米)岸防炮和150毫米岸防炮。
    不过这些9.2吋炮都是1880年代末的產物,已经快三十年了,射速极慢,只能做到1.5分钟一发,精度和射程也差,长度是35倍径的。
    毕竟东地中海已经几十年没有敌人威胁了,布国对港口防务的重视,还是当年布、法关係紧张的时候搞的,压根没想过塞得港有一天还会被德玛尼亚海军威胁。
    那些150毫米岸防炮倒是有些相对翻新的型號,很多才装了十几年。可这些东西的射程显然是够不到“戈本號”的。
    如果“戈本號”非要进攻塞得港的锚地,这些炮台或许还有一战的可能。
    偏偏施佩还没打算进攻港口,只是想有限破坏港口东侧数公里外的航道。如此持重的打法,更让布国的岸防力量彻底没了用武之地。
    眼看无法挡住敌人舰队,而且敌人舰队居然並没有朝著港区而来、而是从东边一路往南,港內岸防要塞里终於有一些有见识的军官意识到问题了。
    “不好!长官!敌人肯定是要去袭击正在苏伊士运河北口东航道航行的货船!不能让我们的驱逐舰避战啊,必须拼死迟滯阻拦他们!还有,让即將驶出苏伊士运河北口东航道的货船全部掉头躲避!不要再往北行驶了,会撞炮口上的!”
    一个名叫安德鲁.布朗.坎寧安的中校军官,连忙向负责港口守备的琼斯.凯利上校如此劝諫。
    “什么?他们的目標不是扑向我们这儿?確实,他们的航道要偏东一些!他们本来就是打算袭击商船而非港口!”
    琼斯上校也通过望远镜確认了这一点,便向坎寧安中校投去一个讚许的目光o
    这位安德鲁.坎寧安中校半年前还只是少校,但是在帝国海军惨败的加里波利战役中,坎寧安少校作为区区一艘驱逐舰的舰长,表现非常不错,得到了晋升,被安排到塞得港这边,作为港口巡防舰队的指挥官,归港口最高守备长官管辖(琼斯上校负责统筹全局防务,岸防要塞和巡逻舰队都归他管,坎寧安中校只负责巡逻舰队)。
    在坎寧安中校的坚持下,原本躲在港內炮台守护下的布国驱逐舰匆匆启航,准备拼死拦截。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一切都来不及了。
    “报告!苏伊士运河东航道北口附近,正有2艘油轮要排队驶出运河,他们无法掉头!除非直接倒车!河口最宽的地方也只有300米,不够它们的转弯半径!”
    听到那两艘油轮的无线电回復时,琼斯上校和坎寧安中校的血液都要衝到脑壳上去了。
    哪怕是后世21世纪,苏伊士运河经过多次扩建,河口处也就500米宽。而1916
    年的苏伊士运河北出口,全宽还不到300米,主航道更是只有160米宽,吃水深度14米。
    这已经算很不错了,如果是运河中间段某些纯人工挖掘的狭窄河段,河宽最窄能缩到70米,吃水只有9米。哪怕是后世拓宽后,也才100多米宽、15米吃水,所以才能被长荣海运的一艘“长赐號”货轮在精准选点搁浅后直接堵住运河几个月。
    现在才160米宽的河口主航道,怎么可能让接近200米长的1万5千吨油轮直接掉头?这些油轮只有驶出河口,或者原地倒车退回去,没有別的选择。
    那两艘油轮,第一艘慌忙之中尝试掉头,发现河不够宽,进退维谷僵在那儿。
    第二艘一看前面同伴的窘境,这才赶忙变招,改为原地倒车。
    而就在这时,“戈本號”战列舰的280毫米高爆弹已经打过来了。
    炮弹一开始落点距离油轮至少数百米,但因为油轮几乎是横过来的固定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开,所以校准起来非常快。
    油轮上的水手又远不如海军水兵精锐,遇到炮击很多都嚇傻了,也没经过规避炮击的训练,不知道该如何机动。
    短短数分钟后,5点20分整,命运终於惩戒了布列顛尼亚人,1枚280毫米高爆弹,直接砸在了1万5千吨油轮的原油货舱上。
    猛烈的爆炸,把滚滚的原油拋洒到空中,喷涌向海面,隨后熊熊燃烧起来。
    仅仅一枚炮弹,原油舱的爆炸就把整艘船折断,沉没在了航道上。
    又几分钟后,还在倒车后退的第二艘船也被击沉,场面同样惨烈。
    5点30分至5点40分,一艘在西侧航道上正常航行的万吨运粮船,和塞得港最外围泊位上的一艘八千吨运木材的船,也先后被戈本號远射击沉。
    “布雷斯劳號”轻巡和另外两艘驱逐舰,则没有贸然衝上去执行这种危险的任务,因为它们的炮太小了,射程近,无法在塞得港的9.2吋岸防炮射程外吊射点杀运河口的货船。
    它们能做的,只是拼死拦截从塞得港衝出来、想要袭击“戈本號”的布国驱逐舰和鱼雷艇。
    同时,“布雷斯劳號”也不忘在最大射程上、在距离苏伊士运河西航道北口6~8公里的距离上,远远放空了自己全部的鱼雷,隨后就快速拉开距离掉头就跑。
    炮击需要持续输出,需要在敌人的岸炮火力范围內待太久时间,那样太危险。
    而发射鱼雷只需要一蹴而就几分钟就可以,放完就能跑了,完全可以一试。
    直接对塞得港的锚地放鱼雷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塞得港锚地都有装防鱼雷网o
    可苏伊士运河西航道北口不会有防鱼雷网,这里平时都是需要让商船进进出出的,没法装。
    所有德玛尼亚鱼雷都是定製调成了“慢速远射程”模式,就是以18节的低速进行超远程抽奖,有效射程可达8公里以上,实际上就是漂10公里远也有可能。
    这么低的航速,用来打军舰完全没威胁,除非是处决那些失去了航行能力的军舰。但用来打打商船却是再爽不过了。
    尤其当对著运河河口放鱼雷的时候,敌人根本连闪避的空间都没有。
    在“布雷斯劳號”撤走后仅仅十几分钟,塞得港旁边的苏伊士运河西航道北口附近,就接连传出好几声爆炸声,並升腾起高高的水柱。
    又有3艘货船在这波鱼雷抽奖中被干掉了,沉船横七竖八地砸在苏伊士运河主航道上。
    东侧航道在相隔几公里的区域內连续沉了3艘万吨轮,肯定是彻底被堵死了,估计至少要三五个月的施工才能恢復。
    西侧航道也被击沉了几艘小船,估计也能堵上个把月。
    整场战斗,还击沉了布国1艘轻巡,4艘驱逐舰,十几艘鱼雷艇和猎潜艇,那些船数量不够,根本无法衝破“戈本號”的大群150毫米和88毫米副炮群封锁发射鱼雷,全都是白白送了人头。
    激战中,只是干掉了德玛尼亚人1艘驱逐舰拖个垫背,另外还击中了“戈本號”和“布雷斯劳號”若干枚炮弹。
    “戈本號”装甲厚实,150和120毫米炮打上来也就炸坏一些上层建筑和仪器设备。
    “布雷斯劳號”没什么装甲,被2枚150炮弹炸了个洞,还有多枚120炮炸烂了其前主炮和右舷鱼雷管,舰桥也被炸塌了,但结构还算顽强,可以开回去修一修。
    临走时分,施佩上將鑑於自身本来就暴露目標了,便又发了一封明码电报嘲讽对方,以便更好地拉仇恨、为本土的公海舰队减轻压力:“约翰.罗贝克上將要是还不回来,过一阵子等堵河的沉船被拖走,我就再来堵一次。”
    (註:约翰.罗贝克上將是加里波利战役后刚继任的地中海舰队司令,之前的萨克维尔.卡登上將死了。)
    >
新书推荐: 家父刘邦,但我真不想当刘如意 说好摆烂拍电影,年度游戏什么鬼 末日游戏:我能获得双倍奖励 高武:我有参悟面板 从黑白学宫开始,震惊吞噬宇宙! 恋综:你惹他干嘛?他五行缺德啊 入狱十年,谁还见义勇为啊 看见血条的我,选择打爆世界 浪迹在秦时的贩剑生涯 火影:我影分身出个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