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请睁眼】
“昨夜该號(9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毒药,是否使用解药?”
女巫之夜。
埋掉了平民身份,转头成为一张女巫牌的2號骨头,再一次摘下面盔。
见到是9號位倒牌,2號骨头微微一顿,不由摩挲起下巴。
身为女巫,他的解药几乎是整局游戏,惟一一个能够在夜间保一波平安夜的技能。
以及他並没有起身和学者见到面。
这代表本身学者如果能够学到他,从他这里再拿走一瓶药,也可以再拥有一瓶解药。
这样一来,他们就能联合起来,不但在第一天救下一张大概率的好人。
更是能在第二天保下预言家不被直接砍死。
如此便可以让预言家留出一张警徽流。
这对於好人而言,自然是比较好的结果。
可现在,他没有和学者见到面。
不清楚学者到底学到了谁。
有没有可能学者学到了一张狼人呢?
这都是有概率会发生的事情,那么在面对这种比较紧张的情况。
他要在今天第一天就直接使用掉自己的解药吗?
还是说,他最好將解药暂且按住,保存一波,好等明天对预言家使用解药,让预言家给出一轮验人呢?
“只是,现在有一个最主要的问题摆在我眼前……”
他底牌本身身为一张盗贼,能够看清楚被埋掉的那张牌是一张平民。
而他选择了一张女巫充当自己的底牌,虽然他是神职,可这也代表,场上已经少了一张平民牌。
如果他这一轮不用解药。
万一有一张平民出局了呢?
这岂不等於场上就只剩下两张平民?
轮次上,如果学者学到了狼人,又多出一刀,这对於他们好人就太过不利了。
狼队甚至隨便自爆,便能开出数刀。
或者狼队不自爆,隨便解决一张牌,就能和学者一起绑票!
学者这张牌,既继承了机械狼的一部分能力,同时也和混血儿之类的身份差不多。
在一些情况之下,很容易就能够让狼人进行绑票。
他既然身为女巫,就不得不考虑种种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
而如果狼队砍到了一张神职,这相比於平民被杀的只剩下最后两张,有可能是一个好消息,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毕竟在座的神职,都是极为有用的底牌。
他看到9號倒牌,虽然能够確定这张9號一定不是女巫,毕竟女巫在他这里。
可对方如果是预言家呢,如果是律师呢?
如果是乌鸦……那就算了,死就死吧。
然而如果对方是律师,是预言家,情况就有些过於糟糕了。
9號如果是律师,好人及其强制性的保人机制就会作废。
也有可能会导致好人丧失白天除了放逐投票之外,继续追轮次的机会。
而如果9號是预言家……
那就更让人难受了。
因为律师的技能起码还需要律师在第二天发动,並且还需要律师去判定场上有可能是哪一张牌会被抗推出击。
律师想要发动技能,是有著严苛要求的。
且律师还要面对有可能会发动错误技能,直接导致自己出局的负面影响。
因此律师能不能成功用出自己的技能,这也是不一定的事情。
然而在这个板子当中,预言家却是能够直接站起来跟狼队打的一张牌!
预言家完全改变了以往的畏畏缩缩,反而可以在白天趾高气扬的让全部人都把票掛在自己头上。
这就是机制的影响。
这个板子的机制就代表,这个板子的预言家,能够成为全场第一个百分百被確定身份的金水好人。
——而且还是纯金水!
金到不能再金!
在这种情况下,预言家是无论如何,都能够在第一天白天,把通缉犯给打飞出局的。
而在將通缉犯打飞之后,预言家还能拿著警徽,再给一波容错。
因此狼人是否要直接自爆开刀,在这个板子当中,都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他身为女巫,如果不救这张9號,就有可能是一张神职出局,不然也是有可能是一张平民出局。
总不可能狼队一刀就砍在了通缉犯的身上吧?
哪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所以他不救人,反而会导致预言家连一天警徽流都开不出来。
而且最基本的,保底让通缉犯出局的能力也用不出。
思来想去,2號还是决定稳妥一波。
先把解药用掉再说。
想到这里,2號骨头给法官比出手势。
【你选择用(解)药的对象为】
【9號】
【確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预言家之夜。
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经歷一波生死的9號金枪不倒睁开眸子。
两只眼睛狐疑地向左右转了转。
“第一天……感觉不用技能也行啊。”
9號金枪不倒微微撇嘴。
身为预言家,他在这个板子里能够站起来跟狼队掐架,而且还必定能得到好人们的支持。
这是相当难得的一件事情。
因此,这一把他摸到预言家的时候,非但没有吐槽这是狗都不玩的一张牌,反而还有些兴奋。
不过真到夜间环节,轮到他操作,他也多少感到了一些头疼。
虽然这个板子,能够直接打飞一张狼人出局,可问题是,这样做的代价,让他没办法在第一天验出有效查验。
有舍有得,有得有舍。
对於这个结果,9號金枪不倒选择接受——也只能接受。
不过只是一天验不出查验身份而已,却能直接换死一只狼人。
而且还可以让自己这张牌前所未有的趾高气昂一把。
9號金枪不倒觉得还是比较值得的。
性价比很高~
毕竟第一天虽然验不出什么身份,但都能直接换死狼了,换个角度来看,这不是等於验出了一张查杀吗?
因此9號金枪不倒只是左右环顾,而后隨手给法官比了个號码收拾。
【你选择查验的对象为】
【7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认请闭眼】
“果然……”
9號金枪不倒看到这个结果没有丝毫意外,撇了撇嘴,又重新將面盔扣在脸上。
【乌鸦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诅咒的对象。”
乌鸦之夜。
11號行动取下面具,眉头微微皱起。
他这张神职牌,在这个板子当中,算得上是可有可无。
说他是一张神职吧,能力又並不出眾。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其他三张神职的能力已经足够夸张了。
再给他安排一波可以追轮次的能力,那这个板子,狼团队的平衡性就太弱了。
所以在其他三张神职牌之外,除了盗贼和学者这两张变动阵营的牌,就是得有他这么一张有点用处,但又不会有多大用处的牌坐镇才行。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技能每一天都可以使用,只要他认为像狼人的牌,他就能够使其头顶在没有投票的情况下,直接多出一张放逐票。
如此一来,但凡他这张乌鸦能够直接锁定狼人。
不管预言家跟狼队如何搏斗,预言家什么时候死,是否会导致场上出现生推情况。
他这一票,都会成为极其关键的存在。
“至於今天晚上诅咒谁……”
其实无所谓。
今天他甚至不用技能都行。
反正明天起来,预言家是要自己跳出来,且要求所有人投票在他头上的。
所以第一天不会有任何人分票。
他这个技能在今天自然也就没了什么太大的用处,只有在之后的轮次里才能发光发热。
尤其是在预言家死后的轮次当中。
只要预言家死了,场面进入生推局,他锁定的狼人,就有机会多吃到一票,从而被放逐!
想了想,11號行动也没再磨嘰下去,而是向法官给出手势。
【你选择诅咒的对象为】
【11號】
【確认请闭眼】
【学者请睁眼】
“请选择是否发动技能?”
已经与狼人见过面的12號学者再次睁开眼。
但他却直接摆了摆手。
虽然他现在成为了一只狼人,手里握著一刀,几乎成为了狼队大哥一样的存在。
但他也只知道1號的位置,其他的几只狼在哪里,他根本看不到。
所以他这一刀,只能等明天起来,听一听1號会如何给他递话,等到夜间,再行考虑去杀谁。
別今天他脑子一热,自信开出一刀,结果一刀砍在血月使徒头上,那就坏事儿了。
“不过女巫的解药,是一定会用在带刀狼人所击杀的目標上的,我虽然多开出了这一刀,可女巫却没办法开药解救,那么我如果能在今天晚上直接砍死通缉犯……”
“明天狼队若是不想要预言家拿到警徽,也没必要直接自爆,预言家敢让自己出局,那他就一定会出局。”
“这就不需要狼队双爆吞警徽,更不需要眼看著预言家囂张地把通缉犯给打飞了。”
只是这种可能性还是太低了。
他连狼队的位置都没找全,怎么可能知道跟带刀狼人也同样不见面的通缉犯在哪里?
因此他今天最好还是老老实实地按下刀人的想法。
【你选择发动技能的对象为】
【確认请闭眼】
【天亮了】
夜色原本浓得化不开,然而在法官宣布天亮后,黑暗却迅速消散,好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抽离。
赛场正中央,一张巨大的圆桌摆著,十二位选手围坐四周。
隨著法官话音落下,他们脸上的面盔滋滋几声,而后便隨风一同散去。
再向他们周围看去,是一望无际的森林,熹微的晨光艰难地穿透层层交错的枝叶,照落在选手们的身上,却並没有让他们感受到阳光的明媚与灿烂。
反而在光影交迭之间,阴影纵横,让氛围多了几分令人不安的压抑。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环节,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共有5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分別为1號、3號、9號、10號、12號,共有7名玩家待在警下,分別为2號,4號,5號,6號,7號,8號,11號】
【根据现场时间,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12號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1號第十白没想到自己是首置位发言的牌,而且场上上警的人也並不多。
结果麦序后。
他倒也没有感到什么惊慌,而是很自然地直接开口。
“底牌一张好,但不是预言家。”
“现在预言家没有跳出来,场上这几张牌,我不確定有几只狼人上警。”
“但我想,大概率狼队是不太可能在今天选择上警起跳的。”
“毕竟他们也不可能真的跳过预言家,但凡起身,就要被直接打死。”
“所以我不是预言家,以及接下来的预言家,也没有起跳,我就可以稍微多聊一聊。”
“总归预言家不跳出来,狼队总不可能直接自爆吧?那来预言家的位置在哪都不知道,他们要去砍谁呢?”
“当然,我也不会聊的太多,毕竟我还想赶快听一听接下来的牌会如何发言。”
“总归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我听不到其他人的发言,但我也可以聊一聊我认为场上的卦相。”
“上一局我作为预言家,直接被打飞出局了,当时我认为7號是有卦相的。”
“结果验出来是一张金水。”
“而今天,我没判断7號有什么卦相,所以7號我就不聊了。”
“反正上一场聊了也被打飞出局,让我確实是有点无奈。”
“至於其他底牌,我认为这张2號,可能是带卦相的一张牌,也就是说,2號有可能非狼即神。”
“只是他现在没有上警,我接下来也听不到他的发言,那么我对这张2號会稍微保持一点质疑的態度。”
“因为他本身有卦相,那么现在不上警,肯定不是预言家,他又会是什么底牌呢?”
“有没有可能构成狼人?”
“我认为是有可能的。”
“所以2號我会多注意一下,当然,我也不是说因为看了你的卦相,我就认定你是一张狼人。”
“我也只能说你是非狼即神的牌,我觉得你不太可能是平民,所以我会想知道你的底牌是什么。”
“但是第一轮也和你没有任何关係是吧?所以先听预言家如何发言,等到第二天起来,我们再去找外置位的身份。”(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