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净化灵魂，占卜肉体
与白初和白巧不一样，uu的操作让苏澈倍感意外。
她没有展现出对生理上的任何渴求，相反，她邀请自己去音乐厅听她演奏，陪她合奏。
“我给你准备了电琴和设备哦，今晚来都来了，不如先检验一下你的练习成果，否则在舞台上给我出了糗，我可不饶你哦。”
“……好。”
一时间，苏澈產生了一种错觉，
一种她似乎比自己想像中纯洁百倍千倍的错觉。
练琴合奏这样的事，对他而言，无异於放空与奖励。
在野猫们全部都爭抢著核心资源的今日，uu的要求合理到让人觉得匪夷。
“小粉丝，演出那天，吉他手我只邀请了你一人，当然，还有一位小提琴家配合我进行二重奏，到时候你可不能给我丟面啊，毕竟人家也是专业的，你错半个音都能被听出来的。”
“我懂。”
苏澈郑重点首，將此事记在心里。
说实话，最近这段时间，虽然规划出了练琴时间，但人在家时总是身不由己，
哪怕想好好的做正事，腿上一小只、床上一大只，这总归会让人没法专心。
难得来到这里，既然uu提供了便利，那就真可以好好的將演奏这一块往前推进推进。
他跟著她一路转角，走向地下室。
“为什么不去楼顶？”
他心中生疑。
“如你所见，秋天到了，楼顶的话，太凉啦。地下室比较暖和嘛，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uu背对著他，看不见表情的在前面领路。
台阶一级一级，深入地下。
苏澈一步一步，跟著她，心中的奇妙之感不断滋生，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好奇还是探究欲爆棚。
“uu，你家的地下录音棚，怎么看起来好像牢房一样啊……？”
视线扫过两侧，
虽然可以理解她喜欢用中世纪古堡风格对別墅內部进行装修装饰，但不管怎么说，隔音大门也做成一个骷髏头什么的，未免太过哥特。
“嗐，一些小趣味罢了。小粉丝，惊喜还在后面呢~快来，跟我进来吧？”
她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链，找到其中一根造型奇特的长钥匙，咔呲一下捅进了插孔里，並向右侧旋拧。
唵——
数息后，地下录音棚的空间映入眼帘。
这是一个套间，分为不少区域。
一进门，正中央的前方是石像鬼壁画，看起来造价不菲，质地精美，
左右两边，分別通往录製区，以及用途不明的几间密室，苏澈视线一瞟，见密室门牌上有写著“乐器储存”、“占星”、“囚牢”、“拍摄区”等標籤，
而在视线的尽头，竟然还有一个通往负二层的旋转楼梯……
看得出，这里面的空间很大很大，也难怪她会选择在偏远地区盘下这么大的別墅，这要是在市区里，甚至哪怕是松海区那边相对偏一点点的別墅区，同样的面积，造价可能得翻个三倍不止。
“来来来，这边这边~”
uu很是开心，她故意不开灯，用手机的手电筒取代灯光，引著他朝向放置三角钢琴的左侧步行。
苏澈小心翼翼的跟在她身后，一左一右的墙壁之间，大约只隔了三人宽的距离，有点类似甬道，
两边掛满了画框，里面是魅魔啊、骨头怪啊、章鱼恶魔啊、扭曲星空之类的特殊东西。
“好艺术。”
苏澈发出感慨，他觉得，uu的“小城堡”，从外部到內部细节，著实都按照她自身的喜好去装点了，这需要大量的財力才能达成，
反观uu的年纪，二十来岁而已，
却通过她自身的努力，参加各种大赛，夺得头筹。
她身上的光环不计其数，比起低调的miya，显然更加商业化，更加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才华去赚取巨量財富。
【一场演出这么多万收入，也难怪她能买得起天海郊区的別墅了。】
苏澈掐指一算，她这一年里，光是开的live，就不止10场了。
这还是她执意要分出一部分收益给自己……
如果不分，全部独享的话，那她很可能一点都不比身为大red的亚里女神差。
要知道，亚里女神代表著行业顶尖力量，
她的收入早已超出寻常画师的水准，年入千万並非梦影。
而uu小模小样的，竟然能和女神姐姐持平？
【唉……】
一时间，苏澈联想到了自己。
弱小的自己，就没有她们这般实力。
如果不按照寧寧姐给出的方案正式下海卖身，可能，別说1000万了，就连100万、几十万，连实现药茶自由什么的，都挺费劲的。
“嗯？小粉丝，怎么了？表情不对哦。”
这时，uu回首偷瞄了他一眼。
见他情绪莫名低落，不禁有些在意。
“你该不会是被我的豪华城堡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哈哈，干嘛啦？你喜欢的话，又不是不能给你住。你一直住我家，我也不会赶你走的欸。”
“啊……？”
“不然呢？我特意叫你来这里，不就是想给你看看我的房子嘛？都说，结婚之前要有房有车，那內个什么之前，我也让你看看我的財力，这样你才会放心交出宝贵的东西，不至於以后后悔，不是吗？”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苏澈不明白孩子是从哪儿学到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但总之，她的心意，自己是能明確感受到的。
“uu，其实我一直没懂，你到底看上我哪里。”
他嘆了口气，问出心底在意的问题：
“说实话，我只帮你弹过一次琴，而且还是以乐队热场的名义。我左思右想，都不明白，你愿意这么帮我的道理。”
“桀桀桀桀……”
忽然间，女巫猫露出了招牌式的邪笑。
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摸黑往墙上摁了一下——
啪嗒一声，打开了正前方的录音室大门。
下一息，狭窄的空间豁然开朗，像是进入到了新的领域。
三角钢琴，电吉他，电子管音箱，鼓组，琴柜，嵌入墙里的恆湿柜……里面甚至摆放著几把明显很昂贵的小提琴。
空气新风系统正在工作著，將地底的空间净化彻底，
红色的地毯厚重有质感，延展向前，覆盖了整个的隔音空间。
“多的不谈，小粉丝，你看，这就是我曾经跟你说过的，我们可以肆无忌惮进行灵魂交匯的，与世隔绝的小窝。”
“！”
苏澈看著uu迈步走至琴凳处，一掀裙子，款款落座。
她翻开琴盖，从斗篷里伸出一截洁白素臂，示意他自取恆湿柜里的电琴。
“来嘛，大事之前，先沟通一下情感，就像热场一样，我们之间，也需要一些与眾不同的前戏，你说对不对？”
“……”
苏澈没有拒绝，只默默取来了琴，以及音箱上自带的连接线，將其接好，並且拿了一枚拨片。
琴牌是“mosse”限量高级款，名为“暗夜猫”，造价25500，有价无市。
他不知道她是搁哪儿搞到的这么好的电吉他，作为一名钢琴家，她能购入如此神器，只能说明，她有想让这把神器发挥出全部效力的对象。
苏澈心如明镜，温柔抚摸著手感奇佳的琴颈，暗赞不已。
“那就，先从检查作业开始吧？”
uu笑眯眯的引导著他坐到一旁，並且手起指落，將演奏会要与他合奏的新乐章直接奏响。
他则倍感压力，穷尽浑身解数，將她写的並不简单的曲目一点一点配合下去。
静謐夜里，三角钢琴的悦耳琴音包裹著电吉他的轻过载音符，將两人的灵魂交织在一起。
最开始的他是紧张的，是会怕自己弹错，或者不完美，
但有uu带著，有她那扎实到让人佩服的功底去托著，
就像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捧了起来一样，只需要著眼於前方，就不会出错。
在她的包裹下，自己是不会跌倒的，
相信著她的才华，相信著她的能力，这样的自己，竟然难得的感到了一丝轻鬆。
【和她合奏的时候，我不用考虑许多。】
【按照自己的想法即兴，或者照谱子弹琴，无论哪种，她都能丝滑衔接，带著我一步步往前。】
【俞汐学姐……能做到吗？】
不自觉的，心里產生了这样的对比。
uu一直在盯著他的表情，因为，她弹琴，不需要看手。
对於大师来说，盲弹是基本功。
琴键的位置早已刻进dna，心念所至，手奏音符。
她的表情是带有吞噬性质的，
身体前倾，双眸微眯，
舔著嘴唇，细品著空气里飘动著的气味。
那是他的气味。
他演奏时，早已將心境暴露出来。
【真是……让人上头。】
在uu眼里，小粉丝的琴法很收。
是那种，刻意將舞台上的主角位置让给自己的，含蓄的收敛。
【他其实是练了的，而且有练习很多遍。】
【他天赋很高，只是一直一直被琐事缠扰，不能充分发挥出他才华上的优势。】
【他就好像认不清自我的迷失者，需要人推动著才能前行。】
【他步步为营，没有了第一次见时的锐气，现在的他，仿佛成家立业后的男人，会为了家里的许许多多猫猫而考虑。这样的谨慎，是畏首畏尾的，是不利於音乐一道上的发展的。】
uu知道，很多大师级选手，自打结婚后就再也无法写出深入人心的作品，直接消失在江湖；
更有甚者，恋爱以后就没灵感了，整日整夜沉溺在温柔乡中，幸福取代了痛苦。
而不痛苦，就无法雕刻出足以打动人心的大作，这是多少业內人士认同的普遍现象。
对待苏澈，uu认为，自己可以跟他睡，跟他做（音乐），但唯独不能跟他恋爱或结婚，这样对两个人都好。
这样呢，自己不必打破合同里写著的条项，他家里那边的猫猫们呢，又都说得过去，
一箭双鵰，如此甚好。
一曲落毕，uu神色满意，笑著夸讚道：
“小粉丝，我一直以为你弱弱的，没想到，你有两下子嘛！”
“是吗？只有两下子吗？”
“桀桀桀……能被本尊夸两下子，那你至少要有20下子了！不要逼本尊说出真话啊！”
她扣上琴盖，起身来到他身边，近距离的看著他背著琴时的脸——
【真帅，想吃。】
心里的话不能直说，表面上故作高深的吩咐著：
“合奏的曲目一没什么问题了，接下来是你的伴奏曲二，我去放工程走带，你自己弹下来，我仔细观察下。”
“……好严格。”
苏澈嘀咕了句，但是也没抗拒。
低头看向脚底的综合效果器，uu没准备复杂的矩阵单块，但是效果器选择的是地表最强大综合，也是一万多块的模擬神器，而且最让人觉得匪夷的，是里面的音色都被她提前调製好了，根本无需自己微调。
“uu，音色这块，你请教了別人吗？”
“对呀，我前几天去排练，假装自己是个好学的孩子，然后我就问miya呀，我说，我写了几首非常满意的新曲，如果我想用这个效果器调製出特別符合曲子主题的音色，该怎么弄呢？
她根本没有细问，只是默默的把所有的东西帮我调好了，然后还给我按照用户记忆音色保存下来了，踩一脚就能使用，桀桀桀……”
“……”
苏澈扶额无言。
心说难怪。
如果是miya调的，弄出味道这么这么正的音色，就不奇怪了。
但如果她知道这些音色是用来给自己弹的，估计不得气得喵喵叫。
给uu当嫁衣这样的事，小猫绝对是不要的。
关於她俩是队友的事，苏澈早已知晓。
但他尊重她们队伍里的保密协议，平时也不会主动开口询问，
如今uu自爆，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她看上去也不是很怕被罚钱的样子。
“看来你和她的关係还没到水深火热的程度。”
他意有所指道。
“当然了，miya她在我们队不声不气的，虽然前段时间偶有逃排练的现象发生，不过我就算不用大脑思考也能猜到是你小子搞的，你把她的魂儿都给勾飞了，哼哼……”
“哪有。”
苏澈试图狡辩。
“没关係啊，今天我就替她来尝尝，到底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小傢伙连琴都不练，队友都不管。”
“……”
苏澈没敢接茬，兀自等待著她播放bgm进入演奏。
房间里，第二首曲目也开始进行了，苏澈不小心弹错了几个音。
无他，只因眼前的女巫猫直勾勾的用吃人目光盯著自己……
你要说正常在舞台上，被舞台下方的观眾视奸，还能勉强做到不紧张，毕竟那个距离怎么也隔著十米以上，
但如果……被视奸的距离缩短到1米……
甚至是，小脸都快要贴上来，导致自己不得不收回胳膊肘怕撞到她……
那要是不弹错，可就成神仙了。
“uu，你在捉弄我吗？”
苏澈恼怒的看著恶趣味的她，感觉这第二曲，自己没有发挥出实力。
“嘿嘿，我就是看一看你，你要理解。”
“我怎么理解？”
“平日我在外面又没有miya那种机会，可以这么近的欣赏你，那今天好不容易站在一起，好不容易支付了重金买下你一天，我当然要充分利用啦。”
uu掩嘴笑道，“不都说吗？买2小时的时间，就绝对不能浪费里面的任何一分钟。如果买的是一宿，那就直到天亮都不可以睡觉。”
“？这是什么歪理？你都搁哪儿学的？”
“刷次元壁网站看到的呀。”
uu还真就不避讳，只是扬了扬精致下巴，示意他继续演奏。
苏澈懒得跟她爭辩，直接將曲目排练进行下去。
第三首涉及到了小提琴的合奏，但是乐手不在，他演完之后觉得缺频，不得不询问道：
“对了，那个小提琴家，是什么水准？”
“啊，那个呀……”
“嗯，应该和你差不多厉害才对吧？不然也不可能被你放心邀请。”
“实力方面嘛，確实很神。但是性格的话……就可能，最好还是少接触比较好。”
uu目光躲闪，给出了这样的结论。
“为什么？她性格很恶劣？”
“倒也不是。”
“那怎么回事？上台前不需要叫她一起合练吗？”
“嗯……”
她想了想，只透露一部分：“她的水准不需要排练就可以了，但她人在霓虹进修，算是我之前在国际大赛上认识的外援乐手吧，也算是我半个朋友，所以这方面你就不必担心了，我们练我们的就好。”
其实，后面的话女巫猫没说——
【有些人太过妖媚，站到我身边来，会盖过我的风头。所以，比我好看的乐手，直接不叫。】
苏澈哪里能猜到这种理由？只是將信將疑的点了点头，继续將后面所有的曲目给弹完了。
uu验收完毕，觉得哪怕是以他如今的水准，上台售票应该也能达到了，
不禁满意的让他放下琴，旋即稍微整理了下设备，直接牵起他的手腕，將他往地下一层的右手边深处去领。
“等一下，我们现在要去干嘛？”
“桀桀桀桀……”
uu加快了脚步，“你別怕。”
“？？”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是非常正经严肃的事。”
她神秘道。
“正经，严肃？”苏澈不懂。
“是的，走，跟我进屋。”
她推开了贴著“占星室”的铁门，引著他，进入到了一个全新的空间。
这里不比方才的音乐厅，这里空间十分有限，苏澈环望一眼，估摸著，只有15-20平米左右，属於臥室级別的大小。
在房间的正中央，真摆了个占卜用的小桌子，上面放著水晶球，以及各种不知名卡牌。
桌子后方，是一张带帷幕的双人大床。
【不对劲。】
【十分有九分的不对。】
“为什么占卜要用床？”
苏澈到底还是开口询问出来了。
uu坐到了占卜位，小手伸到桌子底下，用智能遥控器对著铁门一摁！
咔噠！！
门死死关严！
密不透风。
“不是……”
苏澈扭头瞄了眼，大概知道自己今晚面临的是什么东西了。
甚至可以说，眼下的占卜，都算是uu的“前戏”。
“来吧，小粉丝，我早就想给你占一卦了，快坐下来，让我看看，你命里到底有没有我。”
“……还能这样吗？”
“当然！可不要小瞧我的星术呀。”
uu得意的指了指桌子，紧接著从不知哪里掏出一摞卡牌，背面朝上，
示意他从里面抽出三张。
“来，心里什么也不要想，只默念桃二字，我来帮你瞧瞧，这里面到底有多少红线存在。”
“好。”
苏澈倒也配合，確实按照她的指示去做了。
对於这种玄学的东西，哪怕他心里不信，表面也是愿意去尝试的。
因为他想接触认知以外的东西，
譬如王老的药茶，
接触之前，谁能料到，此物有奇效？
现在的苏澈，属於是完全的实践派，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只对自己接触过、体验过的东西做出评判。
在红烛的光线笼罩下，他从女巫猫的手里抽出三张卡牌。
“！”
他將卡牌翻面的同时，uu故作姿態，做出了惊讶的表情——
“恋人、皇后，和命运之轮！”
“嗯？”
“天吶！”
“什么意思？”
苏澈没研究过这些，他十分想弄清楚这里面的玄虚。
只听uu咂了咂舌，突然用怜悯的神情解释道：
“小粉丝啊，你呀……这辈子，完完全全都要沉浸在桃劫之中咯……”
“啊？这么严重吗？”
“是的，如果你不想办法解除这些死结，你面对的，將会是精气散尽、人体消亡……”
她说得还挺委婉，“你看吶，恋人，顾名思义，代表结合，代表一段关係的形成——”
“皇后，代表生產，繁育，是化育万物的母性力量。”
“命运之轮，当然指的是轮迴。这说明，你將在关係的生成与生產当中无限轮迴！如果我不帮帮你，你可能就……全完啦！！”
“！？”
苏澈面色一凛，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別说，uu的解释虽然简单，但却很清晰易懂，而且颇有道理。
结合自己的现状，绝对不能说她算的有问题。
不如说，这很可能是自己未来的生活走向……
“既然这样，我该怎么破？你怎么才能帮我？”
事到如今，他也不逞强了，直接寻求女巫猫的帮助，想听听她的解决方案。
“这个嘛。很简单。”
uu啪嗒一下將一摞塔罗牌收回，
卡牌下方，三分之一都是恋人、三分之一皇后、三分之一命运之轮的华点没有被某人发现。
“看到我身后这张床没？”
她问。
“看到了。”
他认真点头。
“床呢，是稳定之物，是木製，人躺上去，可以补充能量，恢復精力。这在我们的领域里啊，往往代表著“净化”……”
“净化？”
“对的。”
uu小脸一肃，认真道：“我觉得小粉丝你啊，唯一的途径，就是躺上去，让我帮你净化掉你灵魂深处的污秽，从而达成一种精神能量和生理能量上的平衡。这样才能確保你接下来的生活一帆风顺，不会被外物所诱惑——”
“哦哦…”
“吶，要我说啊，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她缓缓將斗篷褪下，露出了肌肤可见的黑色蕾丝魔女吊带睡裙。
苏澈借著烛光，將她的身姿尽收眼底，
下一秒，鬼使神差的抬起了手臂，掀开了少女那戴得並不严实的女巫帽。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