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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头发拨到耳後,江陵在他耳边轻哈了口气,开出条件,“你若是肯好好伺候我一晚,我就告诉你,为什麽要把珞龙族的土地分给尤金,好不好?”
    关於此事,勒满还真不太著急。
    相处数月,他已经看出来了,江陵虽然年轻,但做事极有分寸,尤其不会拿国家大事开玩笑。他这麽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况且,从私心上来说,与其将本族土地交给果诺,还不如给尤金耕种。是以江陵不说,勒满就不问。
    江陵抛出第二个诱饵,“那如果,我告诉你,说会让你族百姓逃脱禁制,回去耕种,你肯不肯伺候我的?”
    这小子!红眸之中气苦不已。略侧过头,却瞥见一张斯文清秀的俊脸在银白的月光下似笑非笑,眼角眉梢都含著股春情,不由得心中一动,下腹更热了三分。
    不行!强自将舌头咬出血来,才勉强压制下被撩拨起来的欲望。
    勒满是愿意和江陵交欢,但一定不能是今天。
    他的心境已经乱了,很有可能在交欢时控制不住而动情。如果动了情,那後果,将是勒满无比想象的恐惧。
    但是……该死!後穴已经适应了珠串之後,开始有阵阵酥麻在蠕动。
    他体带巨毒,江陵知道寻常的春药对他不会有效果,於是只让老鸨去采了那日勒满引诱他时曾用过的小白花,捣出汁来染在珠串上送进他的体内。
    那种花,南疆土名叫日日雪,意思是一年四季都可开花。很多人都知道,这种花的香气有淡淡的催情功效,根茎有毒。但却很少有人知道,把这花的根茎加上某些药材後,却能克制春药。而这种花香,却是勒满现在的身体,唯一无法抵制的诱惑。
    江陵倒是很会活学活用,却弄得他苦不堪言。只寄望凭借强大的意志,熬过这一夜。
    “不愿意?”从他骤然伏在马背上,急促的低喘中,江陵听出拒绝的意味。眼中闪过一抹恼怒,一鞭子抽在马臀上,马儿吃痛,立即向前狂奔。
    抓著马缰,指使著马儿往那灌木丛中而去,由著它跳跃腾纵,却几乎快把勒满给逼疯!
    体内的珠串似有了生命一般,分成七只捣蛋的小恶魔,在他後穴内四下闯荡,棱棱角角不断刮擦著内壁,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
    唔──哈!
    终於,勒满不得不张大了嘴喘息,才能稍稍平复些体内的狂躁。可是江陵指挥著马儿,跑得更欢了。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勒满猛地反手将江陵衣襟抓住,利用自己全身的重要,拖著他不顾危险的往马下跳。
    扭打中,似是终於得著个空,勒满只觉浑身一轻,终於从那马上坠落。只是不如他想象中的落地,而是给人抱著滚下马来。
    江陵将他摁定,一双眼笑得幽深之极,“大叔你这麽急不可耐,是不是看中这里风水俱佳,要与我成其好事?”
    红眸一滞,耳边这才听到水声潺潺。
    左右看看,此处他也曾经来过,是将军府後园中原本准备修做池塘的所在。只是现在还未修整完全,四周草木森森,当中又有流水巨石,颇有些野趣。
    见到有水,勒满精神一振,奋力把江陵推开,往溪流处爬去。只要泡进水里,将体内的花香冲淡,自然能保心智清明。
    但江陵却怎肯让他如愿?待他就要够著溪水时,忽地将他脚踝一拉,就让他可望而不可及了。
    再度欺身而上,将他几乎半透明的裤子几下扒开,任他光裸的下身暴露在凉风里。江陵抓著他的两手,把人困在怀中,以小腹磨蹭著他的下体,“都这麽长时间了,怎麽还泄不出来?大叔不会,做不成男人了吧?”
    红眸瞪得溜圆,有看得见火苗在里面簇簇燃烧。
    江陵再接再厉,笑得缺德之极,继续刺激,“是不是你早就不行了,所以你老婆才耐不住寂寞,另找的他人?”
    勒满快气疯了!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要是连这都可以忍,那也真不是个男人了。
    也不知是从哪儿生出来的力气,他忽地一下子将江陵掀翻在地,跨骑在他的身上,就开始撕扯他的衣裳。江陵欲推还就,不一会儿,就让勒满把他的衣衫扒得凌乱不堪。
    可正当勒满低著头,企图用自己的硬挺撞进江陵的身体时,後穴蓦地一动,是江陵,在拉出他体内的珠串。
    硕大的异物从体内退出时,带来的触感比进入之时更加让人难以忍受。勒满无暇他顾,双手死命抓著江陵的肩,才能让自己不那麽示弱的滚进他的怀里。
    这漫长的酷刑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工夫,才终於让勒满得以喘了口气。可前端已经萎靡下来,但并未完全消停。正想著要收拾情绪,再战江湖,却有一个炽热的硬挺抵上他还来不及闭合的秘处,在那里打著圈磨蹭。
    红眸大惊,愣愣的望著江陵,一时有些不明所以。
    看他这呆头呆脑就象只笨兔子似的傻样,江陵不觉心情大好,摆弄著他的腰,潜进自己觊觎已久的地方。
    挑眉浅笑,示威性的宣告,“有本事,把我吸个干净,我就让你上!”
    红眸在狂怒中还夹杂著些不甘心,却不知为何没有反抗,反而顺从的轻轻摇摆著细瘦的腰肢,一点点的往那欲望处坐下。
    江陵心中警铃大作,一把抓住勒满半疲软的硬挺,以不同於以往的力度,迅速将其揉搓起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要不要比试比试,看谁先坚持不住?”
    “好!”略微有些怪异的声音从三年未曾说话的口中发出,却还带著几分从前南疆部长的气势,让人心折不已。
    江陵的眼睛陡然明亮,好似又看到十二年前那个英姿不凡,冠绝京华的奇男子。
    这一瞬,浑身的热血沸腾,让他无比期待,迎向这一战。
    27
    发文时间: 5/1 2012
    月光迷蒙得恰到好处,洒在勒满的脸上,有一种神秘而妖娆的美,让人心悸。
    江陵还躺在下面,被他嵌在体内,用力的摇晃。明明是极瘦削的腰肢,一旦爆发起来,却有著极强的韧性,来来去去之间,撩拨得他不能自己。
    心跳越来越快,快感越积越多,就象是濒临喷发的火山,直想就这麽一泄了之。但江陵知道,他不能。
    那双红眸一直看著他,写著七分情欲的同时,还留有三分冷静和戒备。很明显,他并没有完全投入到这场欢好之中。
    江陵很不喜欢。
    他要的是和勒满同赴巫山云雨,而不仅仅是给人榨出一份体液而已。他想看到勒满失神的眼睛,无助的嘶喊,彻底为了自己意乱情迷。彻底的主宰对方的欲望,让他在自己身下欲罢不能。
    当然,这是男人渴望征服的本能。他这麽想,勒满也在这麽想。同样是不肯服输的男人,若是斗起法来,不仅要拼体力,拼忍耐,还得耍耍小聪明。
    在被勒满摇得意乱情迷,感觉再也坚持不下去之时,江陵一个翻身,用了些巧劲,将勒满反压在了身下。
    这个没办法,勒满的武功已废,在此一项上,有著先天的弱势。
    伸舌一下一下刺探著他的耳洞,江陵笑得邪魅又可恶,“大叔,你也累半天了,现在该我来出出力了。”
    红眸微颤了颤,尔後紧闭,对他的挑逗完全不予理睬。只谨守著心神,迎接他骤然开始的猛烈冲击。
    可是江陵却不肯让他消停,身下律动不停,还要强行撬开他的唇舌亲吻,一双手也没闲著,在他的乳尖臀上百般蹂躏。
    躺在地下撩拨一时,还觉得不过瘾,又将勒满抱起,就著交合之势走到溪边一块大圆石上,将他放定,半搂半抱著再度开始攻击。
    人非草木,岂能无情?
    不一时,勒满就给弄得气喘吁吁,自顾不暇。尤其是被江陵弄到这石上的那几步,腿根一直在哆嗦,几乎都盘不住他的腰。而被按上冰凉石上交媾,又是另一重刺激了。
    那儿不象草地,多少有些温润,还可借力,但冷硬的石头却是半点借力之处都没有,每一次冲击,都分外强烈。
    江陵感觉自己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再这样下去,勒满很快就坚持不住了。但也不知他突然使个什麽法子,竟在如此情境之下,还把自己的欲望弄得疲软了下去。
    “大叔,有一套啊!”察觉到他身体变化的江陵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红眸不理。这本来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试,江陵年轻力壮,他若是没有些自保的手段,岂不早就被啃得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可是下一瞬,江陵的举动让红眸彻底睁开了。
    反转个身,江陵主动又转到了下面,拉开自己的头发,披散於石上,眼神迷醉的看著他,“大叔,你怎麽都不硬?”
    声音诱惑而委屈,还孩子气的伸手戳了戳勒满软下去的前端,极度不满的表情。
    红眸彻底乱了。
    如果江陵跟他硬碰硬,他只会更加态度强硬。但江陵示弱了,不仅示弱,还扮起了柔弱,用那样的腔调管他叫大叔,这让勒满怎麽想?
    看著红眸里的震惊和迷惑,江陵唇边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尔後更加娇声嗲气的将双臂搭上他的双肩,“大叔,人家想要嘛,难道你都不行的?”
    怎麽可能不行!红眸瞬间忘记了他体内还有一根硬梆梆的异物,反而咽了咽唾沫,看著身下这副突然变得妖冶的面容,产生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与狂热。
    差不多要上钩了!江陵承认自己确实有些卑鄙,算计了眼前这位大叔。
    勒满是个男人,还是个讨过老婆生过孩子的纯爷们。但在将他带回府,让白勇替他洗沐并检查身体时,除了发现那些鞭打拷问的伤痕,还在他的菊花处,发现了很明显的撕裂伤。
    时隔多年,那里的伤痕虽然淡得已经看不见,但毕竟是存在过。
    江陵让白勇严守秘密,心中却已隐约猜到,当时果诺肯定是暴力侵犯了勒满,想用这样残忍的法子逼迫勒满就范,却没想到,勒满就此装疯。是以这些年来,果诺虽然怀疑,却又不得不由著他去。
    而勒满,原本作为一个纯粹的爷们,却突然遭遇这样的对待,肯定会对男男性事产生本能的排斥与厌恶。
    但他却主动引诱自己,那证明他定不是出於本意,而是有什麽情非得已的理由。
    江陵原本想著,是以水滴石穿的水磨功夫,慢慢撩拨起这位大叔的情欲,从而让他在治愈伤痕的同时,也能够套出他的底细。
    只是没想到,却在无意之中发现勒满对妻子出轨一事极其介怀。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证明,此人应该原本极其的大男子主义。
    想让这样的男人臣服,跟他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只有示弱,如女人般示弱,才能激起他的本能和欲望,让他混乱。
    毕竟,一个好几年都没正常发泄过的男人,不可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江陵想得没错,勒满在最初的震惊过後,浑身已经不上自主的开始发烫发热了。脑子里知道是一回事,但江陵柔媚的躺在他身下的模样,实在是太可口了些,让他几乎要把他当作女人般征服。
    暗自擦一把汗,江陵用尉迟家训安慰自己,嘴上吃点亏不打紧,关键是把肉吃到嘴里才要紧。他知道自己容貌秀美,只要肯放低身段,一般男子都很难抵御。
    於是乎,勒满就听到一声要命的呼唤,“相公──”那声音并不算娇柔,略微带著沙哑的磁性里却饱含著浓浓的情欲与渴望,令红眸瞬间崩溃。
    多的话都不必说了,勒满只觉心里有根弦啪地一下就绷断了。早已恢复炽热的前端在江陵的手中涨得生疼,他什麽也管不了,什麽也想不了,只能依著本能律动。
    甚至,第一次主动的低下头,来寻江陵的唇。
    如此甚好。
    江陵心中总算找回点宽慰,看来自己牺牲色相还是有回报的。勒满大叔,终於情动。
    憋了几年的老男人,一旦动情,那就犹如晒了几年的干柴突然著了火,瞬间就铺天盖地。
    几乎忘了自己在做什麽,勒满半挂在江陵身上,狠命夹著臀,一个劲的往前猛冲。如此的神勇,几乎让江陵都有些吃不消。只能加倍努力的回报著他的炽热,一双手竭尽平生所能,对他那硬挺又搓又揉,每一点细微之处都不放过。
    勒满愈加兴奋,狂乱的吻著他的唇,反复吸吮著他的舌,几乎想把江陵吞吃进去。
    而因为情动,江陵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大叔的後穴之中,正源源不断分泌著足以润滑的汁液,让交合之处的出入变得更加容易。
    都不用江陵主动,勒满自己就随著那儿的变化不断加快著进攻节奏,肉体撞击的啪啪水声,淫靡响起。
    这样一种男人与男人的极致体验,是江陵这样的年轻小夥所最锺爱的,兴奋不已,“大叔,快……快点!”
    勒满明显对这显老的称呼有些不满,停下了动作。江陵迅速反应过来,“相公,用力!再用力!”
    听到这样的称呼,勒满显然非常满意,从他更加卖力的动作中,江陵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一点。
    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奇特的味道,不是充斥鼻端的雄性麝香味,而是一股很特别的味道。
    似香非香,却让人江陵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似快要沸腾起来。只是没工夫细想,这到底是什麽味道。
    他无意的喃喃出口,却惊得身上卖力驰骋之人浑身一震,似是睡梦之中被人惊醒,有些茫然,随即而来的,是惊天动地的一声大吼,“不!”
    见他面无人色的似要翻身离开,江陵却本能的觉得这是个绝不能放弃的时机!
    顺势把勒满重又压回地上,“相公,相公你不要我了麽?我快要到了!相公给我,快给我!”
    浓密的唇舌彻底堵住了勒满的呼吸,让他无法思考,无法拒绝。
    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很快就重又勾起勒满已到抒发边缘的情欲,几番努力之後,便乖乖泄在了江陵的手里,整个人如脱了线的风筝般瘫软下去。
    江陵再加紧冲刺几下,正待抒发之时,却惊喜的发现,勒满的後穴突然非常配合的痉挛起来,给了他最极致的快感。
    再也无须忍耐的喷发出来,江陵仍旧压著他,享受那高潮後的余韵。
    一切都那麽美好,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了,总是让人回味无穷的。江陵忍不住在想,要是大叔以後肯每天晚上都这麽积极主动,他真的不介意在床上管他叫相公。
    欲望淡去,理智渐渐回归。老在荒郊野外也不是个事,正在江陵打算抽出疲软的分身,带勒满回去之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勒满的体内,忽地,有个地方如脉搏般跳了一下。
    虽然极轻,却足以让江陵软掉的分身呼啦一下又振奋起来。还以为只是偶尔现象,却不想那个地方,又跳了一下。似是有只小手在挽留,不舍他的离去。
    这下江陵彻底震惊了,而勒满也渐渐从失神状态中惊醒过来,虚弱无力的伸出手,连骂得也是有气无力,“滚!”
    江陵要是滚了,那就是个十足的大傻瓜,
    所以他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用再度勃起的硬挺在那个躁动不安的点上磨蹭,“是这儿吗?这是什麽地方?”
    不怪他好奇。
    据他从大哥那儿隐晦的学来的经验,男人的甬道内会有一点,可以直接刺激到他的欲望,只要找到那一点,不管动不动情,都很难抵御欢好的快感。
    而勒满的体内却似乎没有这一点,江陵跟他做过了,他的感觉自不会错。而勒满现在体内跳动的那个敏感点,就在离穴口不远处又靠上的地方,那种触感很奇异,仅凭分身还感觉不出来,於是江陵好奇的伸了一根手指头进去探测。
    勒满恐惧的企图退缩,却被他困住不能动弹。而这一摸,却让江陵也彻底的呆掉了。
    28
    发文时间: 5/2 2012
    江陵知道,这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男人都有可能生孩子,更遑论其他了。
    但他却绝没有想到,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这麽神奇的事情,一个男人的体内居然还能长出第二条甬道。
    那穴口儿极紧,完全紧缩成团,不留一丝缝隙,若非方才勒满情动,那个地方因而受到牵连产生脉动,又泌出少许香滑体液,江陵可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大叔,除了身负奇毒之外,还有这般异样的存在。
    沾染些方才射出来的白浊,将润滑後的手指伸到那洞口处再度试探,却又换来勒满苦苦压抑的呻吟。修长的双腿本能的夹紧,晶莹如雪的肌肤上渗出些细密的汗珠,想来那处当真令得这位大叔敏感不已。
    江陵看著有些不忍,但下手却更狠了些,“乖,且忍忍,让我试试。”
    他猛然将指尖注力,往前一挤。
    “唔!”勒满疼得终於叫出声来,手脚完全乱了章法的企图将他踢打开来,却让江陵觑著个空,再度发力,手指顿时陷入一个极紧窒又炽热的所在。
    勒满已经叫不出来了,如离了水的鱼儿般,张大嘴巴急促喘著气,努力适应著异物深入体内的不适感。好一晌,才断断续续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求……求你……别弄……别!”
    “为什麽不能弄?”江陵化身好奇宝宝,可勒满却满脸尴尬的回避了。
    知道的人却不给答案,江陵只好自己动了动手指,寻求答案。
    圆润的指甲就算再小心,对於那样娇嫩的地方也是过於尖锐了,勒满受不住这刺激,如同给人戳中死穴的鱼般在他身下百般扭动,“不……不要!”但发泄过的欲望前端却已悄然挺立。
    江陵隐约猜到了些什麽,手指的动作更加剧烈,勒满的反应也随之强烈起来。
    身上很快泛起醉人的酡红,而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不仅急促而高亢,还愈发柔媚。而在他的体内,那奇特的香汁也越沁越多,带著让人骨酥筋麻的味道,让江陵心中的欲望再次腾腾燃烧。
    “这里……”他舔舔唇,声音变得异常暗哑,“是可以进去的,对吗?”
    “不!”勒满眼角带泪,祈求的看著他摇头。却忘了这样柔弱的模样,却更能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施暴欲。
    江陵只觉下腹一热,几乎是瞬间,就在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中勃起了。咬牙切齿的瞪著他,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是你诱惑我的!大叔,是你先诱惑我的。”
    指责伴随著粗暴的亲吻,如挥之不去的蚊蝇,绵绵密密的缠绕著勒满。已经彼此熟悉了的身体,知道用怎样的力道,才能让他在疼痛的同时得到快感,令他无法自持。
    体内的手指加作两根,更加有力的做著扩张。
    勒满已经几乎完全绝望了,这小子压根没安什麽好心,帮他松驰的背後,是更加令人头皮发麻的残酷。
    “江……江陵……”生平第一次喊出这个名字,勒满克制著全身泛滥成灾的情潮,哆嗦著开了口,“我……我们谈谈……交换!”
    “交换什麽?”只略略停顿一下,江陵继续埋头动作不停。
    这可恶的坏小子!
    勒满按捺著满心的怨愤,低低的开了口,“我可以……告诉你当年的真相……啊!”
    体内的手指加到了三指,江陵忍得真的很辛苦。
    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大叔,如果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咱们不如做点更加实际的!”
    本来不想理他,可瞧这大叔实在笨得可以,不得不按捺著欲望,好心解释了几句,“事情已经发生了,真相如何对於大洪王朝来说,很重要吗?有些事,就算你不说,我若是想知道,自己也会查。”
    末了,也不知是为了他当年的笨而生气,还是为了那处温暖紧窒的所在实在难以开拓而生气,江陵忍不住骂了起来,“真笨!你当年就是这样,才会上当受骗的吧?”
    勒满心中的火腾腾向上冒,江陵算是骂到了他的痛处,可仔细想想,确实也是事实。努力吸了口气,克制想打人的冲动,“那若是……若是我能帮朝廷掌控南疆呢?”
    “这还象句话。”江陵终於将在他体内造孽的手指抽了出去。
    勒满浑身一松,大大的松了口气。这样的代价,还是值得的。
    他本来就打算借助朝廷的力量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这样一来,双方就算建立合作关系了。
    有些事情,正如江陵所言,他不说,朝廷也能查下去。除非不顾族人的性命,否则国家的力量,可是一个小小的部族所无法抵挡的。
    趁他心神松懈之际,江陵狡黠一笑,扶著自己的硬挺,缓缓推进他的体内。
    “啊啊!”勒满失声尖叫,惊起林中不少飞鸟,可这也比不上他内心的惊骇。
    这混小子,怎麽出尔反尔,又进来了?
    江陵自有理由,“你方才说的,是国事。但咱们现在行的,是房事。国事与房事岂可混为一谈,是不是?大叔?”
    勒满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混蛋!你……你滚出去!”
    江陵颇为为难的皱眉,“这可怎麽滚呢?难道大叔你的那话儿还会打滚的?不如你做个示范,教教我?”
    一口闷气堵在心中,勒满几欲吐血。再不多言,只拼命在他身下挣扎著,企图逃脱。
    可是,当那炽热的硬挺抵著那处神秘的甬道之时,勒满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走了。就那麽一丁点大的地方被研磨触碰的疼痛,便已经让他完全的无力抵抗。
    “真他妈的紧!”江陵抱怨著,把扑腾得没什麽力气的大叔面对面的抱在了怀里。那处甬道在他体内正中略上的地方,用这种姿势,比较容易进入。
    勒满意识想逃离,但浑身哆嗦著,瘫软一片,根本连脚都抬不起来,只能无意识的不断重复,“放……放过我……”
    “好,做完了就放过你。”江陵很没同情心的回应著,托著他的臀,把他抱在圆石上,借个著力点,然後紧摁他的双肩,开始用力往那甬道处挤进去。
    呜呜的低泣声在夜色中响起,格外令人心酸,却没有勾起施暴者半点同情心,反而急吼吼的斥责著他,“想好过就放松点!夹那麽紧干嘛?我也不想弄伤你,放松!放松你不会吗?”
    勒满不会!忿恨大吼起来,“如果有人这麽待你,你能放松得了吗?”
    江陵一滞,突然伸手在勒满身上某穴道处点了一下。勒满只觉浑身一软,整个身体便不受控制了。
    重重的亲了他一口,江陵喜得眉飞色舞,“还是你聪明,等我进去就给你解穴。”
    他这是造得什麽孽啊!红眸紧闭,再也无法抵挡强大的命运。从前曾有人对他说过,他若不毁容貌,这辈子注定会与男人纠葛不清。他从前不信,不想今日,却真的应验了。
    晶莹的泪水,悄然顺著眼角滑落。一切,悔之晚矣。
    艰难的挺进到那神秘的甬道之中,江陵几乎以为自己瞬间到了天堂。欲仙欲死这四个字,他今日终於得到最真切的感受。
    解开勒满的穴道,他已经完全无力反抗了。只能紧咬著唇把脸别到一边,如待宰的羔羊。
    但这,不是江陵想要的。
    无法拒绝的吻,重新勾起蛰伏於心底最深切的渴望。滔滔不绝的甜言蜜语,更加蛊惑了人的欲望。
    “大叔,我好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你了。”
    “你也喜欢我的对不对?否则为什麽要诱惑我呢?”
    “你这里,没人碰过吧?是不是只有遇到喜欢的人才会被发现?你是喜欢我的,肯定是!”
    “大叔,抱著我,我会让你也很快乐。反正我们都这样了,你再别扭,也还是这样。不如什麽都不要想,尽情享受一回就好了……”
    勒满动摇了。
    太久太久没有尝试过这种似乎被人捧在手心里温柔疼爱的感觉了,而今得到,倒真的很想在这样的温柔中溺毙。
    人生短暂,须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为了明日之事而愁苦不安?
    也不知是他自己想通了,还是体内最敏感处被引诱而引发的堕落,总之,勒满渐渐沈醉了。沈醉在江陵的甜言蜜语里,沈醉在他带给自己爱欲激情里。
    疼痛而又快乐,羞耻而又舒服,想矜持却愈加放荡,想拒绝却索求更多。
    双手早就不自觉的搭上江陵的肩,年轻肌肤下隐藏的青春与活力,让他爱不释手。而得到鼓励的年轻人,愈发卖力的把他步步带入极乐的花园。
    就算流著眼泪含糊说著不要的话,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放浪呻吟却也不断出卖著他的真实情感。俊美的容颜如花一般妖娆绽放,w丽得不可方物。若不是掩饰在夜色之中,会更加让人心!摇荡。
    但奇特的味道愈发浓冽的包裹著两人,仍是引得他们彻底情动。
    江陵只觉连意识都渐渐飘忽,如在汪洋中失了舵浆的小船,只能顺著洋流的摇摆,去到一个从前完全无法想象的世界。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样的交欢是有毒的,还有著剧毒。如同戒不掉的罂栗,一旦尝过,那滋味便深入骨髓,再难拔除。
    29
    发文时间: 5/3 2012
    勒满这一觉,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来。眼睛睁开的时候,人已经回到房间了,他自己的房间。而江陵还在睡,怎麽也唤不醒。
    “大叔,你说我家少爷不会有事吧?”白勇虽然强忍著,但仍是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那天晚上,他们在将军府後院里的一番胡天海地,其实大夥早就知道了。
    若是真给陌生人闯到将军府的周边,还毫无察觉,那将军府也早该被人灭掉十七八回了。只是那些巡察的士兵发现是将军大人在那儿欲行苟且之事,也不便打扰。只赶紧的把青苔请了来,撤到四周远远警戒著,装聋作哑。
    好不容易等他俩尽了兴,也彻底脱力了。青苔这才现身出来,帮著江陵把勒满带回来安置歇息。
    江陵原本还想替勒满清理清理,可是人一泡进浴桶里就睡著了,勒满更是做到最後就已经完全的人事不省。百般无奈之下,只得还是由青苔和白勇二人,替他们洗沐干净,送回榻上歇息。
    可谁曾想,他们睡到翌日中午还没醒来。有些公务还待江陵处理,只得进来唤他,却发现怎麽也唤不醒。这下大家可都吓著了,急忙去请军医,又怕人瞧见他二人睡在一处不象样,便把勒满弄回了自己的房间。
    军医检查说江陵并无大碍,只是过於疲倦,才会如此。那就只好等他自己醒来了,可谁曾想,这一等,就是一天一夜,可把人担心坏了。
    勒满瞟了白勇一眼,闷闷的开了口,“他没事,只是还要睡几天。”
    什麽?还要睡?白勇很怀疑自家少爷是不是肾虚,否则怎麽行个房就要睡这许久?可是勒满摆明臭著张脸,他也不好去讨人嫌的打听隐私,先给勒满准备饭食。
    睡了这一日,勒满的胃口自是出奇的好,几乎要从前两倍饭量才够。吃饱之後,他也没闲著,问白勇讨要了些药材,炼制了几颗药丸给睡梦中的江陵服下了。
    白勇私下请教了军医,勒满用的都是补气养身的药材,并没有什麽大碍。可饶是如此,江陵也足足睡了三天三夜,才悠悠醒来。
    醒来之後,又给勒满不由分说,灌了一肚子苦得要命的药汁,然後丢下几个字,“打坐,运气!”
    江陵依言而行,这才惊觉自己丹田内虚弱无力,似是给人吸去了大半内力一般。幸好喝了勒满的补药,渐渐四肢百骸里又聚集了些力气,慢慢牵引到丹田来,再打坐运行一周天,这才感觉丹田之内重又恢复了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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